一段路這樣走 挫折 「終於看見妳的眼淚,不是滑落在臉上時,而是那顆透明已破碎在筆電的鍵盤上。我看不見妳的臉。」這一個晚上又只剩我們。 妳說:「大概生理期就快來了,我的雌激素和黃體素每月拉鋸已經百無聊賴地規律。就連沮喪都像是下巴忽然的膿瘡,發炎後用兩個食指一擠,無聲地咚一響,便隨著濃濁的血水離開臉龐。」 「臆想妳的情緒,我什麼也幫不了妳。就算我多麼想離開妳去幫助妳,卻始終不能。」我回應,依然不看妳的臉。 「我們回家吧。忽然好睏,或許一覺之後我們什麼問題都不需要解決。」 「別忘了關走廊的燈」 以電子郵件傳送這篇文章BlogThis!分享至 X分享至 Face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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