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前一個團體歡樂著的聚會,會後看著照片池放射出愉悅的光華,笑臉疊上笑臉,吹過風鈴般的錯綜笑意無聲地重播。
大部分的他們都很快樂,就像我那日甚是愉快,有些共同經驗的人們心照不宣下一同放聲大笑比什麼都紓壓;大部分的他們也都很好看,有青春的那些不用賣弄自然美麗,至於失去流金的那些不得不發現比年輕更好的生存之道。小蛇迎馬之際,一場讓大家都開心的聚會大抵如此。
只是在那日看到令人不悅的一種眼神,今日在照片裡忠實重映,又喚起我當時的感受。我以為孩童的眼目都如清晨的日光一樣明亮且純淨,眼神給人們希望仍在的美好感受,美好得讓人輕易寬恕他們幼稚任性的舉止,美好得讓人忽然神遊至年邁歲月時卻不驚惶,因為了然落土與花開總會一直如歌進行。
熹微、自卑、不安和跋扈,一個眼神說出被摧毀了的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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