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們既知道自己的淚眼配上糟紅的鼻頭必然不像書中哭得什麼盈眶泣得什麼決提那般唯美,卻不再乎在明鏡小姐面前無所遁形,也不尷尬眼線睫毛膏一併化作污泥流過自己的臉龐。和明鏡小姐對話不僅如攬鏡自照,彷彿還不停被提點著「鏡中映照的豈止自己,還有與自己相關的世界」。
明鏡小姐做了什麼?或許該說,明鏡小姐被動地主動做了什麼?每日在清晨被責任喚醒,日常梳洗,習慣閱讀,煩惱三餐,遠觀其工作生活,其實與眾人螻蟻一般。
人們只是總在找一位靜默的、沈著的,看不透的,願意吸收自己所吐露的一切卻不影響那位對自己的觀感的人,然後對著那個人,映照出看不見的自己。剛好那個人總是明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