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以為的遠方,其實只是長路;這時候我希望的長路,似乎已成遠方。
我的記憶步伐忽驟忽緩,經常非線性跳躍。回憶近幾年週期式的活動越來越像回憶昨日三餐內容一般,彷彿手上還有餘下的溫度,口中還有未散的氣味。例如想著今年和去年除夕當日才和爸爸一同開車回家過節,在車上的閒聊內容在腦海中比昨日上哪喝了咖啡還清晰。可是回憶青春期卻感到不可思議的遙遠,不可挽回的模糊,同時相伴著無以名狀的悔恨。
為什麼那時的自己沒有提早叛逆呢?為什麼那時的自己羨慕著自己不喜歡的人呢?為什麼那時的自己寧願在操場旁練習傷春悲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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